气很了,然后就一命呜呼而去。
大嫂痛恨她,教出来的侄子每次见到杜氏也一副讨债小鬼的嘴脸,所以哪怕他们都在京中,可杜氏却已经十几年不曾去拜访过了。
至于二哥,虽然对她还凑合,可人家全家都在四川府,远水难解近渴啊。
剩下个庶出的三哥,杜氏自己都不记得人家长什么模样了,只恍惚听说,仿佛在福建做个什么小文官,也是个指望不上的。
把自己的势力点算了一遍后,再想想她已经连败了几场,杜芸溪彻底熄了斗志,自己安慰自己道:“都说母子骨肉连,我且慢慢等着吧……”
转眼到了二月,这一日,孟岚琥刚理完家事,准备去逗逗小五,就听院外一阵喧哗,然后某个熟悉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开始喊道:“姐姐!我要当爹了!姐姐,我要当爹了!有了有了,我有了!”
“哈哈哈!”周围响起一片哄笑。
孟岚琥笑着摇头,抱起沉甸甸的小五,走出房门。
此刻孟岚重满脸喜悦,笑得像朵波斯菊似的,连蹦带跳地冲进院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竟原地翻了几个筋斗。
孟岚琥握着小五的肥爪子,互相拍了拍,说道:“快给你舅舅喝个彩,这可是独独为咱娘俩演的猴戏呢!”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