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把妹妹放在眼里,竟然派人回来,大剌剌地说要去吃花酒!”大舅哥徐恕谦眉头紧皱,面色不愉地说道。
二舅哥徐恕铮是个眼里不容沙的,说话就比较直了,“你当初是如何对永芝承诺的,什么宁可无子,也不纳妾。可这才几年,你就跑去逛什么青楼?!简直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孟岚重都傻眼了,他哪儿会想到自己派人回家向娘子禀告去向时,徐家两个舅哥竟然正在跟徐永芝说事儿。
人家两个哥哥听到某个二货,直筒筒地派人对自家妹子说要去嫖/妓,那理直气壮连遮掩一下都懒得做的态度一下就把两位哥哥给激怒了。
因此他们硬是没回徐府,熬着不睡都要审一审这个混蛋没良心的妹夫。
徐永芝是知道内情的,可如今她不好替蠢夫君开解,那就太伤自家哥哥的一片心意了,所以,没办法,某人自己说话不留心,也只好自尝苦果了。
孟岚重可怜巴巴地看了看娘子,结果只得到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再转头看两个舅哥,他张了半天嘴,也想不出要给自己如何辩解。
“冤枉啊!”孟岚重心里惨嚎着,可面上还要做出一副真心后悔,诚恳认错的表情。
他蔫头耷脑地听两位满腹经纶的舅哥训了大半夜后,终于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