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侯爷踢门进来,就看到朱氏一脸心虚地躲在屋内。
见此,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气得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如今你本事太大了,竟可顶着我丁家几代人的名声干出这种下作之事,我丁家是绝容不下此等主母,想必父亲也是极愿意,让你从家谱中除名的!来人啊!给我送朱氏回她朱家去,好好问问,我们丁家是有何得罪他们之处,要用如此卑鄙手段来毁我们的清白名声!”
“老爷!”
“相公!”
屋中丫鬟和朱氏同时惊呼一声,而闻讯赶来的丁家嫡长子丁伯戎也在后面喊了一声“父亲!”
他急走几步,赶上前来,劝道:“父亲,那徒家又没带什么证人证物来,你如何仅凭着他们几句话,就给母亲定下如此大罪。哪怕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也要给母亲一个辩解的机会啊?”
“好啊!果然是母子同心,你自己之前干的那些混账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跑来教训起你老子要如何训妻了!如此也罢,就让我听听你这好母亲,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你可想好了,人家徒家虽没带着证人证词来,呵呵,人家可是把当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各家夫人都问了一遍!一个人针对你母亲,撒慌骗了徒家,还情有可原。这么多人为何不说别人,都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