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话音一顿,敲了敲朝灯的额头:“心悦到想将朕的皇后压在床上。”
“……什么?”
朝灯抬起被感官刺激折磨得水光潋滟的眸眼,察觉到少年拉了他的双腿,他想要收回小腿,脂玉雕琢般的嫩足足心便被用力一掐。
“明月!小明月!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手稳稳放在足心上,轮流狠按过各个穴道,他从少年时起便因身体鲜少外出,认识姜明月后更将大多时间给了男孩,因为下地少,他脚上没有足茧,在连日来香药调理下,敏感程度可想而之,美人在龙床上挣扎,手指不断抓扯锦缎软褥,见他咳嗽,年轻的帝王拿过软玉制的压舌板,抵在了朝灯喉口,又以柔绸塞满朝灯口腔,硬生生堵住了他喉咙里的动静。
“唔……唔唔唔!”
“乖灯儿,太医说按摩足部可以治疗风寒,”姜明月怕他自己将喉咙里的东西取出来,把朝灯的手绑在了背后,因不满他抓扯丝绳弄得满手红痕,朝龙床外命令什么,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毛绒指套,他将那精细物件套入朝灯手指,雪白狐毛与细细十指衬着格外好看,年轻的帝王玩赏片刻,复又将朝灯的双手紧紧捆绑起来:“你是过去留的旧伤,需佐药常疗,你喉咙里没有脏物,太医建议治疗时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