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胖墩了?”
陆长亭点了点头。
朱橚此时也是一脸痛苦,“都这样的时候了,还要出去赚钱吗?”
“只是我和二哥去。”陆长亭知道他们根本走不开,但陆长亭得装作不知道啊,那就干脆将朱樉带上得了。何况今日他也确实该去见安喜了。自从和朱家兄弟打上交道,他见安喜的时候就变少了,现在想一想陆长亭自己都觉得有两分愧疚。
朱樉这时候倒是笑了,他跟着陆长亭一起站起来道:“好,我跟长亭去赚钱了。”说罢,他扫了扫另外两人,目光就跟在控诉他们吃白饭一样。
朱橚倒还真被这一眼看得面皮发红,唯独朱棣稳坐不动,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
朱樉撇了撇嘴,牵着陆长亭出去了。
等走出了宅邸大门,陆长亭才骤然想起一个问题的。和他们一块儿出门必牵手,是怎么约定成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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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前朝将军的宅邸安放在中都城的角落里,但是谁也不敢小觑它,城中许多孩子幼年时便常听大人说,那座宅子那样大谁能买得起呢?谁能买得起呢?直到近日,城中人才骤然发觉,那宅子里住进人了。但平日里那宅子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里头住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们一概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