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不要放得太早,现在放得太早,等会儿便只有哭的机会了。
“你胡说什么?在座诸位不少人都曾是我瞧的风水,若是我动了手脚,他们怎会不知?我与大家打了近四年的交道,难道诸位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陈方并不逃避陆长亭的问话,相反的,他姿态大方,振振有词。
见过他这副模样之后,在场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会怀疑他呢?何况正如陈方所说,大家与他打了这样久的交道,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地便相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的话呢?
陆长亭又从陈方的眼底瞥见了一丝得意。
没关系,现在他还能得意,可等上一会儿,怕是就没机会了,现在且再让陈方多自信上那么一会儿。
“你又何必狡辩!你在那么多地方都做了手脚,若是你当真不怕,不如便让我检查一番!”陆长亭说完,不待陈方出声,他又转身面相众人道:“你们可知晓,这个人,手中没有半点风水本事,倒是下手害人极为擅长!若说他真有本事,那他这之后宅子的风水不好,他怎么就未能瞧出来呢?”
前半句话陆长亭并没有引起宾客们的重视,而后半句话却是让宾客们忍不住哗然了。
“这人在胡说什么?他竟然敢说陈兄没有本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