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难免有点相似之处,毕竟是同一个父亲呢。安父何其敏锐,他笑道:“这位也是长亭的兄长吗?”
朱棣淡淡道:“我是长亭的四哥。”说到这里他便就此打住了,丝毫没有要介绍自己名讳的意思。
安父似有所悟,便也未再多问,他笑了笑,道:“劳烦您前来接人了,改日若有机会,定设宴连同长亭的兄长们一起款待。”
朱棣淡淡一点头,嘴上却是没应声。
安松友站在其后,见了朱棣这般冷淡的态度,不由得撇了撇嘴,极为小声地道:“这般高傲作什么?”
朱棣冰凉的目光扫过了安松友,随后便抓起陆长亭的手离去了。
安父打量了一眼陆长亭和朱棣远去的背影,等到回转身来,他看了看安松友,忍不住骂道:“蠢货,实在生得猪脑子!”
安松友被骂得晕头转向,全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只得讷讷道:“父亲,若我是猪脑子,那您……”
安父面色冷了冷,便不再看他了,抱着安喜就进去了。
安松友忍不住嘀咕,“怎的总是那般疼爱安喜,待我却这般严苛?”
安青低声道:“因为大哥将来是要接任家业的啊。”
安松友却是冷声道:“一介庶子!干你何事?还是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