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选了这间屋子?”他可记得很是清楚,之前长亭说这间屋子乃是整座宅子中受影响最小的。
陆长亭咂嘴,“我只是选了习惯住的。”
朱棣摇头,“不行,你须得住在我的隔壁才好。”
陆长亭扁扁嘴,“好吧。”他只觉得每日朱棣来拎他起来的时候,或许会更加方便顺手了。
敲定了入住的屋子之后,接下来便是将行李迁入,再请风水物回来……这些事儿看似琐碎,但实际上做起来也很轻松。待选好风水物之后,朱棣还当真又给陆长亭备了一份钱。
陆长亭坚定地认为,这应当是糖衣炮弹。是朱棣想要将他拐到应天府的糖衣炮弹。
反正说什么他也是不会松口的。
陆长亭收下了钱,却装作没有发现朱棣在其中的深意。
这一日,陆长亭又迎来了久违的单人床。
他洗漱过后睡在了舒服的床上,骤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不对啊,朱家另外三兄弟都走了,为何在老屋的时候,他还要和朱棣挤一张床?那时候他就可以分床睡啊!由于近来长得软绵绵了些,总是被朱棣裹在怀里当个枕头揉搓,陆长亭表示很是难受。
此时想起,陆长亭才觉得后悔不已。
正是因为他没争取分床睡,老屋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