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忙问道:“怎么回事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人道:“安家庶子死了!”
安家?
陆长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于是他的步子一下子就停住了。安家?这中都之中,除了那一个安家,哪里还有第二个安家?陆长亭的心紧了紧。安家庶子,是安青。安青死了?
陆长亭是当真没想到,几天前那一次竟是他见到这个模样清秀,会羞涩脸红的青年,的最后一面。
那安喜呢?安喜有没有受伤?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人?陆长亭咬了咬唇,还是没敢直接过去。
陆长亭叫住那疯跑过来的人,问:“报衙门了吗?”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已经、已经有人去报了。”
陆长亭便退到路边去静静等候了。等衙门的皂隶前来,他再跟随他们一同前往安家,这样便稳妥多了。陆长亭此刻是很牵挂安家的安危,但他更有自知之明,不会冲动之下就去做没头脑的事。
皂隶来得倒是很快。
谁让安父可是粮长呢?皂隶如何敢怠慢?他们带了兵器,小跑着走过了街道。陆长亭也立即拔腿跟上,幸亏他这几年功夫没有白练,这会儿要跟上去倒是轻松得很。
没多久,他们就跑到了安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