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这人是他的同伙?”
“不错。”三子道:“这是小人口述,陆公子亲笔画下的人像。”
知县按了按画像,“这个画像不得作数,若要张贴缉拿布告,须得让县衙中的画师来画。”
言下之意,便是认为陆长亭的画是不过关的。
陆长亭不由皱眉。
三子毕竟没多读什么书,描述的时候都只能磕磕绊绊说个大致,这张画像可有不少内容还是自己推断得出的!若是光靠三子口述,县衙里的画师能画吗?
这知县不信任他,他还不信任这县衙画师呢!
朱棣继续按了按陆长亭的手背。
陆长亭忍住了没有辩驳知县,没关系,他身后还有个朱棣,朱棣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
只是这时候陆长亭的面色难免冷了冷。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阴阳学的人回来了。
那男子走进来,冲着知县拜了拜,“禀报大人,小的已经去瞧过了。”
“如何?”
男子咧嘴笑道:“分明是无稽之谈!那里,哪有什么……哪有什么煞气呢?哪有什么风水阵呢?这哪能谋夺别人的财气呢?”
听他一口气说了三个问句,陆长亭差点忍不住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知县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