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不欢迎道衍。但不管欢迎与否,道衍都还是进来了。
一段时日不见,道衍瞧上去气质更为清逸了,当然,前提还是建立在不能看脸的情况之下。
“我也听闻了今日之事。”道衍上前道,“可是长亭与那阴阳学的人起了争执?”
陆长亭点点头,犹豫一下,还是倒了杯茶水顺手递给了道衍。
谁让道衍现在对外名义上,乃是他半个老师呢?
道衍颇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接过了茶杯。
朱棣的脸色不自觉地一沉。
道衍抿了口茶水,接着道:“阴阳学的人本就没甚本事,让他去瞧什么,他都瞧不出来。”
陆长亭点头:“我昨日不知道,今日知道了。”
道衍见他神色平静,不由问道:“那长亭欲如何应对?”
“话都已经说出来了,我可不愿被扣上胡乱说话的帽子。”陆长亭低着头漫不经心地道。他现在得让此事坐实,方才能打那知县的脸。
道衍见他闭口不谈,便知道陆长亭是不愿和自己细说了,防备心着实够强的。
倒是朱棣在旁边心情愉悦了不少。
这等事,长亭自然不是谁都会告诉的!
陆长亭放下茶杯,抬起头看向道衍,歪头道:“道衍师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