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回望过去:“怎么了?”
朱樉和朱棣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目光,但又谁都不开口说话,禅室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气氛之中。
陆长亭倒是不急,以他的观察来看,应当是朱樉和朱棣此时正觉得尴尬,反正尴尬的又不是他,他急什么?
陆长亭找了处地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时候朱樉当先开口了:“长亭,方才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尴尬过后的陆长亭现在分外的淡定。
朱樉却仿佛认定了他在撒谎,不由拧眉道:“长亭,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难道你觉得二哥还不能为你做主吗?”
陆长亭实在听不大明白朱樉在说什么玩意儿,他诧异地看了看朱樉:“二哥,你希望我说什么?”
朱樉差点被他气个倒仰,什么叫我希望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应当气愤地爆出老四的罪行吗!
朱棣看了看朱樉,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出声打断道:“二哥是否多想了?今日长亭不过晨起后……出现了点儿常见的状况罢了。”
陆长亭不知道朱樉是误会成了什么,但见朱棣这般委婉地为自己辩解,陆长亭便干脆大大方方地道:“二哥,我只是经历了每个人成年时经历的事而已。”他指的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