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然也看到了那仓皇躲进屋子里去的男子,朱棣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阴沉,他低声道:“无事,明日他就不会出现在这码头上了。”
陆长亭倒是根本不在乎这人如何憎恨他,憎恨他的人多了去了,个个都计较,他还过不过活了?
马车很快启程,朝着燕王府回去了。
刚踏足进大门,陆长亭便得知道衍已经在府中等候了。
朱棣叫了程二去处置事务,这头便留下了陆长亭陪着道衍。因为之前的事,陆长亭对道衍已经多有改观,自然这时候与道衍交谈也就显得自在多了。
道衍与陆长亭漫不经心地说起了一事。
“那知县和李家公子之间多有龃龉,为此知县和他的正妻还闹了不少次,在北平来上任时,知县带来的都是小妾,而妻子却是借口在娘家养病,便未曾前来。还是半年前,二人关系方才缓和,知县夫人便将弟弟叫到了北平,也企图与知县修复关系。”
也就是说,要往知县头上扣杀人的锅,是有很大可能的。
但是这个锅,怎么扣呢?
你不仅得有杀人动机,你还得有凶器啊!
“李家公子上船那日,前去送行的有个丫鬟,那丫鬟乃是平日伺候知县和知县夫人的。”
陆长亭暗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