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陆长亭不自觉地一把抓住了朱棣的手腕,低声道:“他说什么?”
朱棣抿紧了唇,眼眉低垂并不说话。
倒是朱樉满面怒容,啐道:“这等东西,着实污了长亭的耳朵。”
陆长亭:……
他也并非不通晓这等事的人,朱樉也着实太过忧心了。
陆长亭挪开目光看向那知县夫人,她抬手指着知县的方向,目眦尽裂,已经是快要欲厥过去的模样了:“我……我杀了你!”
“肃静!肃静……”刘佥事这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被这混乱的场面气得连连拍桌。
若非有衙役拦着,李家人此时怕是已经扑将上来了,恨不得将知县撕了,但尽管如此,他们口中也忍不住口骂畜生,若是目光能化作利箭,那么此刻知县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既然如此,那么事情经过也就是一目了然的了。”朱樉冷声道:“剩下的便交于按察使司吧。老四?”说着他看向了朱棣。
“按二哥说的做吧,只要本王的封地上不再出这样的岔子,本王便能放下心了。”
既然戏已落幕,自然也就没什么往下看的价值了。虽说朱棣嘴上没有言语,但是心底和朱樉想得差不多,同样不愿意这些污糟事污了陆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