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四哥今日要早睡?”
朱棣没说话,只捏住了他的手腕:“长亭随我回屋吧。”
陆长亭以为他是要回屋子守岁去,当然没有什么异议。今年他们的关系与往年不同了,有些话自然不能再当着下人们的面来说。
陆长亭很是顺从地跟着朱棣回屋去了,哪里知道他刚踏进门,信就被夺了不说,人也被扛上.床去了。
“做什么?唔……”
耳边伴随着烟火在远处炸开的声音,陆长亭被推倒在了床上。
两人都是生手,自然也无法做多么过火的事……只脱了衣衫,彼此互助一番……
不过纵然是这样,时间也飞快地跑着走了。
烟花声和人声渐渐地弱了。
陆长亭靠在朱棣的臂膀上,困意渐渐袭上了心头。
陆长亭之前从未想过,有一天守岁会是以这样的方式……陆长亭勉强睁大了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朱棣说着话。
“四哥能预测到与蒙古兵交战在什么时候吗?”
“不可能是在上半年……最早也是下半年了。秋冬时,也正是蒙古兵猖獗的时候。”
陆长亭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不自觉地往朱棣身上靠得更近了一些:“那便足够了……”
“够什么?”朱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