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依依不舍地被下人请了出去。
陆长亭当然不会立即就跟着回去,一直都有人负责盯住史嘉赐,让盯人的报上消息来便知晓有没有这件事了。
大约两日后,陆长亭方才从盯梢的口中确认了此事。
陆长亭慢条斯理地看了书,练了功夫,用了饭,然后才带着马三保,还有几个侍卫,往史嘉赐的宅子去了。
一路上他们阵势浩大,还吸引了不少百姓的视线。此举还有个作用,那就是以防那史嘉赐有什么阴损手段等着他。
白莲教的人么,他总得提个心眼。
待陆长亭出了王府,这厢朱棣回到王府就扑了空,没多久,道衍前来,也扑了个空……
两人听着那下人回禀陆长亭出府的消息,彼此看了一眼,还是朱棣当先出声道:“里面请。”
于是两人方才放弃了僵持的姿态,往花厅里面走去了。
下人们都知道王爷在接待极为私密的客人,所以很快便退下去了,侍卫们还在门外站起了岗。
道衍往外面扫了一眼,落座下来,端起茶杯浅抿一口,而后方才如同漫不经心一般,道:“燕王欲如何处置自身的感情?放任其吞噬自己吗?”
朱棣半点慌忙也无,他甚至是不紧不慢地道:“道衍,你有所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