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变通”四个字。不过朱棣也知道,邹筑墨本就如此。自然,他也不会因此而同邹筑墨生气。
道衍低头一笑,随即拉开了话题。
而邹筑墨因为要照顾到罗贯中的关系,说话的时候便少了,加之他本身也不是多言的性子,倒是也避免了再将朱棣得罪下去。
本是谢师宴,但陆长亭见邹筑墨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此,便也只好转头多与道衍说话。
饭毕,倒是道衍面上神色和缓许多,凶恶的五官也因此而显得不那么骇人了。
朱棣先让人将道衍送回庆寿寺,随后他们一行人才慢慢向酒楼外走去。
只是等走到酒楼门口的时候,邹筑墨却突然出声道:“长亭,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为何方才不说,却偏偏在此时说?陆长亭心念一转,猜测邹筑墨是要只与他一人说。
陆长亭点了点头,很是恭敬地将邹筑墨引到了一边去。
朱棣只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便任由他们去了。
“老师可是有什么话要交代?”陆长亭先打量了一眼邹筑墨面上神色,奈何邹筑墨的情绪收敛得极好,陆长亭是半分都瞧不出来,自然也就无从猜测邹筑墨要说什么了。
邹筑墨沉声道:“长亭,敢问那位道衍先生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