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儿肯定糟透了。
所以他才想要安慰朱棣,起码可以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对方。
两人面上挂着如出一辙的冷淡,只是一人因为心头不快,一人则是因为忍着牵手的欲.望。
因为两人平日也常这样表现,旁的人倒是没觉得诧异。
等出了皇宫,燕王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外头了。赶车的是程二。两人一上了马车,自然就没了什么顾忌。反正程二是极为信得过的。
陆长亭想也不想就一把握住了朱棣的手,然后低低地叫了一声:“四哥。”
朱棣的情绪骤然被拉了回来,他转头看了看陆长亭,低声道:“怎么了?”冰冷的味道消失了个干净,他拿出了自己此刻最大的耐心和温柔。
陆长亭心底软了软,低声道:“四哥莫要生气。”这句话说的有些没头没尾。生谁的气,生什么气?
不必多说,朱棣已然知道他的意思。朱棣紧闭着唇没有说话。他当然是生气的,气朱标的过分,更气自己的本事不够。
这时候的朱棣哪里知道,日后的胜利者正是他自己呢?
陆长亭看了看朱棣面上的情绪,发觉到他的情绪还有些不稳,于是伸手悄悄勾了勾朱棣的小拇指,甚至还像是不经意间一样,磨蹭过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