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将他们分散到各地,尤其针对皇室,通过这等不齿的手段来暗害皇族中人,意图搅乱皇室的宁静……这个可能,太子可曾想过?”
朱标的脸色立即就变了,甚至连喘气都微微重了些:“长亭……长亭的担忧不无可能,若无你想到这一点,我是难以想象的。白莲教……”若说方才朱标对白莲教的怀疑还并不深,那么此刻便已然升到了顶点。
朱标和洪武帝的性子有所不同,早前他虽然也认为白莲教乃是邪.教,但却从未认为他们个个都该死,反倒心中还怀着教化他们的心思。但对于如今的朱标来说,白莲教中人便实在是残忍冷酷至极,若他们不该死,那世上还有谁该死呢?
“太子也知晓,我对风水之事兴趣颇浓,日后若有何发现,还劳烦太子遣人与我说一说。”
经此太子妃一事,朱标对陆长亭更多出了一种“战友情怀”,因为他们一同经历了这段事,感情自然比之从前更甚。于是朱标想也不想便道:“届时我亲手写信派人送往北平。”
陆长亭点了点头:“太子万事小心,毕竟这些手段总是防不胜防的。”
朱标叹了口气:“有太子妃用性命叫我狠狠长了记性,日后哪里还敢有疏漏?”
陆长亭也不再多说。
此时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