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榑若是真聪明,就不该闯到兄长的营帐里来。
陆长亭心底嘲弄,面上却是半点不显:“齐王可是有事要寻四哥?”
“四哥?”朱榑笑了笑,那笑容里还带了点儿轻蔑和嘲笑的味道,“陆公子还真当自己是皇家亲戚了?”
“我从未将自己当皇家亲戚,我只是燕王的义弟,称他一声‘四哥’,就连皇上和太子都不曾说什么,齐王觉得有何处不妥?”陆长亭陈述的只是一个事实。
但是听在朱榑的耳中,就成了陆长亭又拿洪武帝来压他。
朱榑难免又想到了那次应天大宴上闹出的不堪,心情顿时好一阵翻腾,他扬起脸来,接连嗤笑了两声,道:“牙尖利嘴得很……不知是从哪张床上练出来的?”朱榑脸上的讽刺和憎恶之色登时再明显不过。
陆长亭极为厌恶别人这样的恶意揣测,尤其是朱榑这张嘴说出来,简直拉足了陆长亭的仇恨。
朱榑却不知死活,还笑道:“是秦王?还是燕王?还是说……太子的床你都爬过了?”朱榑眼底的嫉恨再不作丝毫掩饰。
陆长亭毫不客气地反讽道:“瞧来齐王殿下对自己大哥的床一往情深啊!你想爬?你嫉妒?那可有些不大好……这若是被皇上知道……”
朱榑瞪大眼,脸色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