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信?刘昌因苦着脸道:“自是信的,只是……只是实在太过突然,我心中一时情绪翻涌,实在……实在……”刘昌因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情绪很到位。
陆长亭收回目光。但是临场应变太过仓促,还是有些不足啊。
陆长亭这才起身走到了厅门外。
刘昌因跟着走了过去。
陆长亭指了指后院的方向:“煞,从那方而起。若是不解,员外郎便要当心绝香火了。”陆长亭的口吻很是平淡,像是随口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刘昌因脸色更加难看,他小心地看了看陆长亭,低声道:“那、那这该如何解决啊?”
“还得容我前往瞧一瞧。”陆长亭顿了顿道:“当然,若有不便,那我就不去了。我今日也只是恰逢路过,便兴起进来与员外郎一说,员外郎若是觉得现今也甚好,那便大可不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刘昌因微微低头,从这个角度,陆长亭能清晰瞥见他额头上的汗水。
刘昌因似乎陷入到了某种纠结之中,陆长亭也不急,只是招手道:“过来,去给我买榆林坊的砚台,方才路过竟是忘了……”陆长亭招手的对象乃是毛骧。毛骧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他就想起了自己的护卫身份,于是快步走到了陆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