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应该是受伤了,而身上的绷带包得乱七八糟。
头很晕,全身也有些发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沈嘉弈重重地叹了口气,论谁起来看到自己醒来被包成个木乃伊,心里都不会开心。
昨天,好像是被他那个同桌给救了,然后还送了他回来。
不过,这继母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狠了,昨天怕真的是冲他的命来的,这可是个大问题,看来她不太想让他好过,除非他交出财产。
这不可能,财产是他父母一分一分打下的,为何要给一个抱着恶毒目的接近他父亲的女人,他宁愿等到他18岁可以取出财产的时候全部捐给慈善机构,也不会给她留下一分钱。
而且他母亲被她逼死这笔帐,还没算。
现在问题是他的继母知道了他在圣安酒吧打工的事情,看来只能再呆一段时间,然后去找个新的工作。
肚子有些饿了,他一瘸一拐地走下了楼,他望着这栋别墅,熟悉的摆设,这大概是母亲就给他最后的东西了,也是唯一还能感觉到母亲气息的地方。
所以他不愿意把这里租出去,哪怕可以有很多的租金,他也不愿意这里因为沾上了太多别的气息。
为此沈嘉奕不得不放学以后去打工,然后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