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待着点,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们就怕她受欺负受委屈,她有什么事也从不往家里说,上回被她老板占便宜的事,我还是从她的发小那套来的,这丫头你说怎么不让人操心呢?“说着佯怒地瞪了沈琛一眼。
您真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沈琛凉嗖嗖地看着我笑。
我做望天状,心里却被刘女士的一番真情流露感动得一塌糊涂。
刘女士见我眼睛红红的,问:“沈琛,昨晚没睡好么?眼睛这么红。”
我眨眨眼,隐去泪光,笑着说:“没事,昨晚没睡好。”
沈琛在一旁瞥了我一眼。
刘女士说:“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我点头应声,转头她又拉着沈琛的手一番千叮万嘱。
我站在一旁看着,那种“生母就在眼前我却不能上去喊声妈”的怆婉凄楚之感油然而生。
我似乎能理解那晚沈琛望着钟楚虹离去时那饱含千头万绪的目光了。
我和沈琛站在原地目送我妈进安检。
刘女士频频回头,冲我们笑着挥挥手,然后匆匆进站。
我缓缓背过身去。
沈琛侧头看我:“哭了?”
“没有。”
只是眼泪在眼圈中打转而已,用沈琛的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