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蓦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回头看她,眸色淡淡的,连一丝情绪也没有。
    君子卿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才说出两个字:“保重。”
    沈琛面无表情地别开眼,就往里面走。
    在他进去之前,君子卿补充了一句:“晚上回去做好吃的犒劳你。”
    沈琛头也不回地走进去,仿若根本没听见她说话。
    旁边俩夫妇对她露出了更加鄙夷嫌恶且恶意的目光。
    算了,他们都是不知情者,她不跟他们计较。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她心里感到空落落的?
    想到从诊室出来的沈琛自此无孕一身轻,君子卿感觉心里就好像被剜了一块肉一样,这个孩子,是她这辈子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的珍宝。
    扪心自问,她真的可以下狠心割舍么?
    君子卿想起沈琛回头时脸上的漠然神情,像是无形的针一下下地扎在她的心尖上。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他越是表现得淡漠,她越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打胎本就是件罪孽深重的事,不是么?
    我们本不该剥夺每一个小天使降生到这个世界的权利,可总有一些人凭借掌握他(她)生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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