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
“爸，如果我说实话，你会责怪我吗？”慕北没有直接回答慕乐山的话，而是向他提出一个问题。
“你说吧！”慕乐山的语气冷起来。
慕北推开了杨蔷的手，对着她摇摇头，“妈，你坐下，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杨蔷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她看看慕乐山又看看慕北，让佣人把医药箱拿走，端坐在沙发上。
“爸，妈，你们说我有心脏病，大学让我念中文系，说是可以修身养性，让自己的心态更平静一些。我在美国时，没有和你们商量，我选了计算机专业。”慕北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慕乐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脸上冷冷的。
他就知道他这个儿子没那么简单。
杨蔷想说什么，慕北对她轻轻地摇摇头，杨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静静地听着慕北接着向下说。
“你们知道我一直很嫉妒羡慕我哥，所以在美国的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关注…”
“你在监视他？”慕乐山打断了慕北的话，眉头锁成一团，脸更冷了。
“是。”慕北大大方方地承认。
“小北，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杨蔷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一脸震惊地看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