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她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有，她继续受苦，慕北依旧与乔欢相亲相爱。
她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她找不到一丝复仇后的快感与得意。
缓缓起身，路小雅握着手腕拖着脚步离开，脸上一片灰败之色。
她终究还是败给了慕北。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慕北一出门就去了医院，乔欢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到慕北，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看着他，静静的。
“今天感觉怎么样？”慕北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乔欢的眼睛动了动，心里微酸，以前他从不坐椅子，要么是抱着她坐在床上，要么是躺在床上。
病入膏荒时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现在她快要好了，他反而离她越来越远了。
“很好。”乔欢淡淡的回答。
“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北又问。
“没有。”微微摇头，依旧还是淡然的语气。
“乔欢，你这个样子我很不习惯。”慕北看着乔欢叹了一口气。
乔欢看了一眼慕北。
他这样的疏离，她又何曾习惯？
“慢慢地会习惯的。”乔欢对慕北说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