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说这些？”慕北在乔欢的耳边低语。
“不说，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乔欢叹了一口气，白净的脸上一片黯然。
慕北定定地看着乔欢，身体向旁边一倒，与乔欢并排躺在床上。
“今天我差点从楼顶上摔下来。”慕北的声音在乔欢的耳边响起，“如果不是我哥抓住了我，你现在看到就是我的尸体。”
“别说了。”乔欢伸手捂住慕北的嘴，对着着慕北摇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慕北伸手拉下乔欢的手，在她的手掌心吻一下，“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全是你，我对自己说，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你该有多伤心。”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乔欢吐了一口气，认真地对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死。”
“乔欢，杨蔷是我母亲，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我明白，所以我不怪你。”
乔欢打断了慕北的话。
“可是我不得不和你离婚。”慕北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乔欢抿唇不语，眼睛一片黯然，难受的人不只是慕北一个人。
“不过我的心里有一丝窃喜。”慕北突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