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能因为你做了好事我就放过你啊——”孔翎的声音似乎从天边传来，让他觉得遥远至极，眼睛瞪大，听出了某种意思，猛地转身，而已经晚了，敲门声响了起来，他惊疑不定，“谁？”
“他们已经到了是不是？”孔翎的声音又回到一开始的彬彬有礼，温和又诚恳，“希望你在监狱里过的愉快，顺便多谢你配合我拖延时间。”
蒋先生勃然变色，对着电话吼：“你这个婊、子！贱、人！”
而那边只传来嘟嘟的挂断声，蒋先生气的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这个时候外面的警察已经不耐烦了，直接破门而入，企图跳窗的蒋先生立刻被按在窗台上。
肖总围观全程，简直是叹为观止，就是没看到直播，也能想象蒋先生被气的吐血昏倒的样子，如果换成是他说不好也要被气出个好歹来，“你真是好人”那句简直是年度嘲讽的冠军，任谁听了都会呕血三升，“事实上真的是如你说的那样么？”
“结果已经产生，再去问过程有意思么？”
肖总想了想，认真道，“有。”摸了摸下巴，一脸沉思，：“至少提醒我以后不要得罪你。”起码他绝对不想日后听到一句“你真是好人”。
他年纪再大点估计要被气成脑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