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秘书声音、表情都异常严肃：“严格要求才有进步空间！”
挥手让她下去，肖总叫孔翎进来，“哎, 你看看你把人家吓的——”啧啧两声又想笑，“听说你把张经理给骂了一顿，做得好！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当初刚来的时候他没少给我找绊子。”
孔翎把文件往他桌上一放，“这些文件都需要你签字，下班前签好——还有年终报告，我让他们拿回去重写，还要写的详细点，估计长度比去年有所增加，我先看一遍，之后你再过目最后最好再写上一点评语什么的，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么。”
肖总：“喂喂喂，没有经我许可就给我增加工作量，这个必须要严肃批评。”
“我就在这，批吧。”孔翎冷眼看过去，根本没打算现在就走，靠在办公桌上，“你不是想尽快让局面白热化么，我今天做的够好吧，想必再来几次他们就要忍不住了，你真的不准备告诉我你的打算？”
“我已经给出了我诚意，你至少也要给个态度。”眼睛闪烁了下，一手撑在办公桌上，“我觉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就是一个信号，现在还在玩那一套，我会认为你在耍我，实际上，你现在完全可以实话实说——”
“你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个准确答复，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