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都看不到了，“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点。”
他想了想，觉得孔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人都敢惹，什么事情都敢做，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心中有数，“你知道明华和政、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历代掌权人或多或少都带着背景，当初我还没进明华，杨董事是真的有一争之力，他能力一般，但是背景却比另一位要强。”手指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别做的太过火。”
他好对付，但是他身后的人不好对付。
孔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胜负各平天意，“我那么得罪他，根源还不是你？你现在在这里做好人？与其说这些不如给我说点更有用的，比如入局。”
肖总弹了弹手指，哀叹道：“你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不过她说倒是真的，若是没有他，孔翎昨日根本不会和杨董事起冲突，她肯定会把他哄的服服帖帖，她就是有这种本事，“我最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我犹豫倒不是因为你想的那样。”在孔翎看来一眼后，立刻转口，“当然，那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家丑不可外扬。”
这一句话信息量有点大，饶是孔翎也沉默了数半分钟，过了半分钟，她才有些艰难的道，“所以？”
这种表情在她脸上着实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