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爷爷!”孔翎叹气道,“不要说那些不可能的话,您让爸爸上进,他上进了么?让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断干净,他断了么?您让他不要再去给我找麻烦,您觉得他会听么?”
在事实面前,什么辩白都非常苍白,孔爷爷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已经意识到孔翎要说什么了,但是这段话却让他没有办法来打断她,因为他真的老了。
“爷爷,您对爸爸太仁慈了。”她柔声道,加上她现在的表情,仿佛在读什么优美的,而不是在讨论自己的父亲,她甚至没有用稍重一点的语气,“您对他太仁慈了,才会让他到了这么年纪还会这样。”
“爷爷,您知道的,我并不是只有接管家里的公司一条路,我随时可以出国,而公司现在却只能依靠我,如果您不想把它交到一个外人手上,爸爸是不可能让公司继续发展下去的,我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弟弟就是能接管,那也要至少二十年,这二十年中,孔家唯一能用的人就是我。”最后一句话极为干脆,表情上没有半点自傲,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既然是我,那我有权利来要求我的本身的权益,我不会为任何人做嫁衣,更不会让人指着我的鼻子痛骂,这种事情我不会让它出现第二次。”
她轻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