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
墨浔将人揽到床边,用力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着他的侧脸唇角,想以此来告诉尘儿自己对他的心意。等怀里的人终于没那么僵硬,他才斟酌的谨慎开口,“尘儿今晚去了哪里?”
“相府。”
相府!郑裕不就是因为夜探相府才受伤的吗?“有没有伤到哪?”墨浔神情紧张的上下检查着郑珰身上是否有伤口,最后伤口没找到,他自己倒是惹了一身火。
“左相与太傅一案是否有什么关联?”他偷偷摸摸的牵引着郑珰的手往下。
郑珰沉默片刻,“他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的那个人。”然后手上滚烫的温度就让他愣住了。
墨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尘儿此番是去寻找证据的?”
“……嗯,不过相府守卫森严,没有得手。”
“没关系,你没受伤就好。”墨浔此时嗓音已经完全沙哑了,“改天我去。”
郑珰努力忽略手里传来的异样,按照原主的性格,他应该要挣脱才对,然而墨浔的手握得很紧,嗯,他就假装挣脱不了好了。“证据在相府书房书架后的密室,里面有一张实心的木椅,装证据的盒子在右边扶手,至于钥匙,在椅子下面的地板隔层里。”
“尘儿知道的这般清楚。”墨浔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