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的少年:“莫不是你手痒碰的?”
叶长秋单手撑着下巴,亦是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那轻蔑不屑的模样溢于言表。直看得女子牙痒痒。
“我想应该不是长秋......”童山迟疑片刻,不免帮少年说了话:“长秋方才进来时我便是醒了,想来可能是我不小心挨着的。”
她自是不知晓叶长秋进来时不仅碰了,闲来时还打量了她一番。
叶长秋凉眸微转,看向对面帮他说话的女子,膝盖上的食直隔着衣物在腿上反复轻划打圈。
见童山帮他说话,叶开夏撇撇嘴没有再理会他。将不均匀的一块重新抹上颜色,递过去给女子:“已经弄好了,只要你小心些别挨到新抹上去的那一块,过一会它便干了。”
童山接过:“那可还要再晒晒?”
“不必,你拿回去给关叔时再与他说一声搁在一处放置一会,晚些再碰便好。”叶开夏将用好的颜色瓶子丢回筐里。
童山两手一边小心捏着簪子,闻言点头应了声。
原来是送她阿爹的。
叶长秋抿了口茶,打量着那支簪子,只觉这人就这般不花分文得来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