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泽手指微微一动,温瑜之见他有所感,又加了一把火道:“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一来断了睿王的可能性,二来似乎剑指景王,对太子的地位稳固有莫大的好处。与其将这些东西都说与皇上,让他思考是谁做的,倒不如顺水推舟。皇上要是问了,你便如实回答。皇上要是不问,你就佯作不知。如何?”
薛明泽沉默良久,又想起崔嘉宝说的,最后总归是要择一边行事的,叹了口气,道:“也罢。”
温瑜之见他答应,面生欣喜,继续道:“这次案件里牵涉颇大,只怕朝廷要迎来一次清洗,我怎么想都觉得,这就是等着景王往下跳的坑。”
薛明泽自然也知道这个意思,道:“景王又不是个蠢笨,怎么会不知道往上填人手可能就要背了这个黑锅?”
温瑜之嘁道:“陷阱是可能存在可能不存在的,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你说他能抵抗得了吗?他低调了这么多年,暗地里或许有颇多布置,但朝廷里的帮手到底太少。幕后的人眼光太毒,别的东西景王或许能拒绝,这个一定拒绝不了。再者我看柳家案就是他做的,虽然这次的事情不是他挑起的,让他背这个锅倒也不冤枉他。”
薛明泽自己算半个清心寡欲的,对景王这样野心勃勃的人理解不能,闻言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