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泽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我只希望你不要那么有主见才好,什么苦的累的都抢着要去,我想好好把你放在手心里都做不到。”
崔嘉宝知他软化,开心道:“你把我放在你心上就够,人生百年,若是什么事都不能与你一道,我一个人在这府里,说是享福,倒像受罪呢。”
薛明泽心里还在盘算着能不能用什么小伎俩说服她留下,就感到腰间一痛,原是她捏着软肉转了半圈,正看着他,防着他口是心非呢。
薛明泽不敢再想,倒是脱口而出脑海里最后一个想法:“这事牵扯到赈灾,还有流民的迁移,琼州那一边要有人管,京中这边也要有人支持。景王人在京城,太子又要去琼州,我倒是有些不放心,你若是在京里,有什么事也好从中周旋。”
崔嘉宝笑眯眯道:“你当温师兄是死的啊?”
薛明泽一时意乱,真把温瑜之的存在给忘了,难免一噎,错过了最佳时机,也不好再说,却想把这事告诉岳父岳母去。他心软,管不了崔嘉宝,总有人管得了。
见薛明泽屈服的这么容易,崔嘉宝本就防着他还有后手,被小周氏叫回府里的时候,心里便咯噔一下,知道这后手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小周氏倒没怎么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