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贼,三哥,你说对不对?”
景王唇边笑意略收, 道:“哦?小六这般问我,是要把帽子扣我头上不成?就因为我请太子亲征,鼓我军锐气,杀退丰军?”
宁王却摇头道:“我无凭无据, 哪敢说是三哥?我只想说,京城乃是我国都城,不可无真龙镇守。如今父皇病重,龙气衰薄,父皇之下,唯有太子哥哥担得起此重任,无论如何,太子不能离京,否则打退了丰国,京都却落于奸人之手,你们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宁王立在那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眼神在那些个跪下请太子亲征的人脸上打了个转,是和他样貌不符的深邃,让被看到的臣子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他们现在是回过味来了,就冲宁王这条理清晰的话语和气势,宁王这些年便是装疯卖傻无疑。至于为什么,可不是他们要去探究的,明明白白摆在眼前的,是宁王站在太子一边,与景王是两条道上的人。
虽然先前景王是太子之下最有希望即位的人选,可景王和太子在外都是温文儒雅,名声极好,素来也无对立之嫌。如今宁王却是把话挑开了,话里话外都是怀疑景王有坏心,偏又没有给景王定下罪名,只把话撂这了。
那些中立的党派自然不敢再附和景王,生怕被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