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艳,那是原本的伤口处留下的疤。月白月白,他身上这身白衣倒是十分合他,行走间墨发飞扬,与身上的白衣相称,倒也别有一番雌雄莫辩的美态。
只是他的手上……正端着一盆水,盆沿上挂着一块雪白的绢帕。
陆非鱼眼神微闪。
“公子以往这个时间是早就起来了的,月白没有打扰公子休息吧?”韩月白将水盆放置在桌上,随即笑脸相对陆非鱼,“不若月白伺候公子洗漱?”
原身杜累尘一向不喜欢有人随身伺候,起居小事都是自己躬身,但是韩月白坚持以仆人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时候,这些小事倒是一直由他抢着做。至于之后韩月白“忘了”这回事,杜累尘倒是乐得轻松不少。毕竟在他心里,他又不是那些娇嫩的女子,何须事事都都要旁人帮忙?
“月白今日的身份今非昔比,累尘现在再要指使你怕是要被人骂死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陆非鱼调笑着说,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他接过韩月白手中帕子,浸没在了温热的水中。丝毫没有注意韩月白因他一句话已经变了的脸色。
真当自己还是他的主子呢!现在他们二人可是平起平坐了,若不是因为今天他又事相求,又何至于放下自己的身份!
“公子说得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