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鱼并没有直接开始用治愈术,主要是怕吓到了梁启,这药嘛……就先治治梁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暗伤吧。
“……已经喝了。”
梁启乖巧地应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张武泽诡异地从这声音了听出了两分深恶痛绝的味儿。
“今日小侯爷前来府上怎地也不通知本王一声,本王也好设宴相待,难道说,小侯爷还是因为担心我会伤了累尘才过来的?”
梁启倒了一杯茶,将茶杯推到了陆非鱼的面前。
“这个……当然不是!”张武泽理直气壮,顺势就攀上了陆非鱼的肩膀,“我就是来找累尘叙叙旧,许久不见想他了。”
“哦?”梁启的眼睛紧盯着张武泽的手臂,恨不得在上面灼出一个洞来,“听说小侯爷就要去禁卫军里任职了?”
“对啊对啊,我爹本来还想我去考科举,我哪是读书人的料啊!还好本候据理力争,总算离真正的军营又近了一步!”一提到这个,张武泽就有些兴奋起来了,连带着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安王殿下,您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可不可以跟我说说战场上的事?”
“战场上的事……你真的想听?”梁启挑了挑眉,陆非鱼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大灰狼,而张武泽……就是一可怜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