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由得有些遗憾,“也不知道写出能写出这些文章的先生是何等风采,可千万不要像韩月白那等人物……”
    韩月白当初那首《水调歌头》也是惊艳过他的,甚至一度想要拜访其人,可后来却是听说此人不是赴了某个豪绅的酒宴,就在某个官家的文会,虽然一个人的学识与这些无关,却也磨灭了梁启心中那份敬意。
    后来第一次见到其人,即便只是一面,然而只看眼神,却是让梁启失望不已,其人和其词的相比,倒是差得太远。
    “其实我送你这本书是想让你帮我个忙,”陆非鱼眉眼带笑地看着梁启,“我想让你将这几本书多抄上几份,给天齐的大儒们都送去一份,他们那些人怕才是真正将这些东西视之生命的。再者,他们的门生遍布朝中上下,又一个个都是些清高傲气的主,说不得这份礼物送去,日后你答应我的事也少了一些阻碍。”
    当然,这最后一个理由,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陆非鱼却是没有说出口。当韩月白再次以抄袭这些名作闻名天下的时候,恐怕单这些个老学究就不会放过他!
    陆非鱼眼神渐深,随后才将视线放在了梁启身上。
    “原本还以为是你送我的礼物,却是让我当个跑腿的……”梁启轻摇了摇头,面上是说不出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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