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痛了。
    梁帆话音刚落,韩月白却是推开了他,猛然间跪倒在地上。他仰头看着梁帆,一双眼睛似水光潋滟,声音凄切,“皇上怎么能这么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何况皇上从来没有伤害过月白的意思,这一切月白也自然怪不到皇上身上。月白一介草民,跻身后宫,也只为能常见圣颜,仅此而已。”
    “月白……你……”梁帆突觉心中一动,急忙就要扶起他。
    “草民今日还有一事相求,恳请陛下答应。” 韩月白重重地朝着梁帆叩了一个响头。
    “什么事?但凡朕能应你的,一定应你。”
    韩月白抬头看向了梁帆,脊背挺得笔直,声音里多了两分傲气,“草民知道皇上为保草民已经受累良多,言官百姓皆言草民以色侍君,迷惑陛下,可是草民不服。我韩月白生来贫贱,不说博览群书,至少在文章诗词上还有两份造诣,会试现下已经结束,殿试临考在即,我恳请皇上能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证明自己?你是说你想要参加殿试?”
    “对,皇上……我不是想要参加殿试,只求皇上将我的答卷参与众人其中,让众大臣品评……我只想让天下人知道我不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皇上也不是一个有眼无珠,色令智昏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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