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鱼,心下冒出两分猜测,却是有些难以置信。
“没什么大事,杜公子是本王请的客人,皇兄的贵人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将他带进来皇兄的后宫,皇兄不怕戴绿帽子本王却担心杜公子的安危啊。又听说月白公子为人骄纵,这不,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毕竟昨天听杜公子弹琴可才弹到一半,今儿个若是不听完了,本王怕是睡不着的。”
“哈哈哈,皇弟向来爱这乐声,既如此,杜累尘,你便跟着皇弟回府吧。”梁帆朗声大笑,随即便下起了逐客令。
既然已经留不下杜累尘的命,看来他要另想办法了。
“多谢皇兄体谅,臣弟这就告退。”
梁启话音刚落,陆非鱼便推着他的轮椅转了方向,缓缓向外驶去,身后张力连忙跟了上去。
原地梁帆看着他们的背影面色渐沉,眸色幽深如一汪寒潭。
……
一路出了皇城,喧闹声重新响在耳边,原本跟着梁启进宫的四个侍卫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他们的后方,方才却是他们拖住了禁卫军统领李肃。
“刚刚那么激怒梁帆不要紧吗?”陆非鱼有些担忧地道,“若是他狗急跳墙……”
“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我与梁帆早已势同水火,装与不装早就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