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找上郑家的时候,反应最大的却是任清彦,在面对他一次次地大闹之时任海平终于妥协了。
    在任清彦的心里,最重要的便是他的父亲。然而他却像一只刺猬,将所有的柔和都埋藏在尖锐的硬刺之下。
    伤人,也伤己。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难猜,说起来倒像是一个奇迹——任清彦和郑枭订婚之后,不过半月时间,郑枭的身体便完全好了起来。
    而这一个婚约,从此也将任清彦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圆圈里,不得解脱。
    思绪回拢,陆非鱼轻笑了一下,“是,我知道了,爸。”
    任海平突然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你今天……”
    “爸,我上周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陆非鱼似是而非地提醒道,未竟之意却是不难理解。
    任海平一声不吭地转过了头,眼中突然有些酸意,从喉咙口溢出的话含糊不清,“好了,你先出去吧,游戏仓就在你平常经常玩游戏的那个房间。”
    “好……”
    陆非鱼刚刚出口一个字,任海平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来,突然接着开口道,“玩游戏得有度!你要是三天两头不吃不睡地待在里面,赶明儿我就砸了它!”
    “……嗯。”
    陆非鱼点头的动作一顿,转身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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