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感激陆非鱼放了它。
    “快走吧,小东西!”陆非鱼朝着金尾鲤挥了挥手,不过片刻,金尾鲤便消失在了湖水深处。
    “任清彦!”郑枭明显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陆非鱼将手中的钓竿竖直靠在旁边的柳树干上,终于转过了头,嘴角勾起了一抹些微的弧度,“刚才你说了那么多,所以呢?你是来跟我道歉的?”
    “我凭什么跟你道歉!”
    陆非鱼话音未落,郑枭的话便移脱口而出。若不是因为玉澜,我怎么会来找你!
    “既然不是来道歉的,那就是过来自取其辱?前两天还说我跟踪你,郑少爷这倒打一耙玩得够溜啊?”陆非鱼嘴角的笑意更甚,“你今儿个是来道歉的也好,不是来道歉的也罢,总之,我不想再看见你,郑少爷可能听懂我说的话?”
    “你——”郑枭紧牙关紧咬,随后撇过了自己的视线,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声音突然软了几分,“任清彦,我上次真的因为气到了,今天你听我把话说完。提出比斗只是一时冲动,我刚刚已经说过,我们之间的婚事不是一场比斗就能解除的,更何况你是必输无疑,只要你不想比,我们的约定就不作数!”
    陆非鱼静静地看着郑枭一眼,仿佛看穿了他心里所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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