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血痕赫然眼前,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没事,不痛,只是看着恐怖而已。”见她一副自责又害怕担心的样子,卫骆安抚道。
原满和摄像师将他扶到大树底下靠坐着,将刚刚被压得皱皱巴巴的背包打开,翻看查找着有没有药。
最后没找到什么药,只找到一卷纱布。原满真是想吐槽这个导演组,抠门抠得要死。
“骆哥,没有药,先用纱布包扎吧,等会儿回去在上药?”
“嗯。”
“如果我认识草药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拿来敷一下。”原满边帮他包扎着,边叨叨。
卫骆眼里带着温柔,嘴角沁着笑意的说:“草药又不能吃,你倒是认得好多吃的。”
“……”原满卷了几圈,最后胡乱打了个结,没办法,谁叫她没做过包扎这种事呢。“好了。”
原满弄好之后,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了些许。
她一屁股坐在卫骆旁边,伸直腿用两只手捶捶,之前滚下来的时候腿一直僵着,有一瞬间好像碰到了石头,硌得她疼得慌。
刚刚只顾捶腿没什么感觉,现在感觉她坐的草丛也有些硌人,她往一边挪了挪,再用手拨开草丛。
是某某冠名的东西,就是他们要找的“宝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