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凉意降。
卫骆摸了摸她的手臂和脸蛋,有点凉。于是他索性就躺到原满身边,看着她。
她掀开被子,他又替她盖上;她踢开,他又盖上。就这样循环反复了半个小时,原满可能感觉到凉意,终于安分下来,熟睡过去。
卫骆默默地盯着她的睡颜,终于也困顿,合上了眼。
***
第二天一大早,原满是被宿醉的头痛给弄醒的,她睁开了眼睛,顿时觉得眼前的视线被阻隔断了。
面前是一大片的肉、色,刚睡醒头脑还没转过来,她一脸懵懵的伸手摸过去,唔……硬邦邦的带着质感,她捏了一下,还有一丝柔软。
“元宝,宝,停手。”克制而又低沉略带着些沙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这声音……原满顿时僵住,还有这场景……异常的熟悉啊!不就是上次在荒岛上录节目的时候嘛,不同的是上次有穿衣服,而这次没有穿衣服——
等等,没有穿衣服?!
意识到这个,原满马上弹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发现变了!她立马紧张起来,脸红红的看着还躺着的人,结结巴巴道:
“阿骆……你……我……”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昨晚真是太生猛了,我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