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说:“来支烟!”
黎蔓枝本来打算摁灭烟头的,听到黎蔓枝要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引燃。没穿拖鞋,站起来递给她。
赵肆月接过烟,把碗推到一边。
黎蔓枝幽幽的说:“肆月姐,我挺想离开的,你呢?在这儿呆着没劲!中国大,周围人也都说着我们轻而易举就能听懂的普通话,但我们仍然没有家!”
赵肆月斜她一眼:“你是让你家老杨给伤着了,这是情伤!别推给人国家和环境,这锅人可不背啊!”
黎蔓枝反问:“肆月姐!难道你就没有情伤吗?那你昨晚喝那么多?”
赵肆月弹弹烟灰:“蔓枝,之前我也以为我是有情伤的,没想到昨天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我居然心情挺好的。一点没觉着伤心,只觉得解脱了,浑身上下都痛快。
到晚上的时候,你们都觉得我该伤心一下,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没心没肺的,毕竟拉扯了两年,连缅都不缅怀一下,能对得起我这两年和梁烨的拉锯战吗?”
黎蔓枝说:“肆月姐,你比我洒脱!”
赵肆月笑了,她洒脱吗?只是相比之下,她没有那么喜欢梁烨,她喜欢的,只是梁烨给她的安定,像家一样。
她以为结婚就是新的人生,结果梁烨抽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