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到连座椅都有轻微的震动。
这种带感的感觉,真特么像她以前一个人自驾去瑞吉山的旅途。
叩叩叩!
常战叩响车窗,里面的人落入了回忆的凹槽,丝毫不为所动。
常战干脆耐心的欣赏出神的她,几分钟之后,赵肆月总算回了头。
车窗终于放了下来,音浪暴击而出,渐渐萎靡成了一丝细微的声音。
赵肆月今天随意的挽了一下头发,穿了一件阔领米白色衬衣,白皙的手腕上配了一支蓝色皮带的腕表,清爽又慵懒闲适,一点儿也不矛盾。
常战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好看?发个呆都那么好看,往哪儿一靠都是风景。
简直就是妖精!
赵肆月问他:“有事儿?”
常战说:“来了不上去,怕我讨债?”
赵肆月笑了:“你在我这儿有债可讨吗?”
常战俯身攀着车窗,低头看着赵肆月:“沃玛酒店:常战,这次算我欠你的!有印象吧?”
赵肆月笑出了声:“那我换个问法,你在我这儿讨得了债吗?”
常战看了她足有十几秒:“赵肆月,你真特别!”
赵肆月摊手,反正这样的话她也不是第一次听。
黎蔓枝没到半个小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