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灰缸,赵肆月将烟头扔进杯子里,起身拿了外套:“犯不着,因为我爱的是家,不是你!”
常战挂了电话,回头就看见赵肆月起身,她出了门,梁烨却朝里面走。
赵肆月拉开车门,常战解开安全带:“等我一下。”
常战下车,推开咖啡厅的门,服务员已经解了围裙:“抱歉先生!我们打烊了!”
常战说:“我找人,刚刚去洗手间那个男人。”
服务员眉头一蹙,真不该收那人那钱的,一等等到十二点,找他的人一茬又一茬。
常战很快就回来了,外套拿在手里,袖口和领口的纽扣都解了。
上车的时候,常战脸上带笑,赵肆月问他:“干嘛去了?”
常战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去问候了梁烨的祖宗了。
他莞尔一笑:“上了个洗手间。”
赵肆月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
常战上车,看了下时间,凌晨十二点四十。
“走,吃点儿东西再回去!”
赵肆月想想,亏什么都不能亏了自己的胃:“同意!”
说是晚餐,其实也等于宵夜了。
赵肆月要点冰啤,常战问她:“你不怕喝醉了我占你便宜?”
赵肆月笑了:“万一是我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