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事情和老太太无关,不管哪起,说说也无妨。老太太刚张嘴,看见小萌娃又开始作,缩着个小小是身子去钻栏杆,有稍不注意就要滚下去的风险。
赵肆月手快,伸手把小萌娃捉了回来,按自己身旁:“老实呆着!”
小萌娃对赵肆月莫名有了敬畏之情,不敢造次,恭敬的窝在她旁边,像一只乖巧蹲窝的鸡。
老太太批评了小萌娃两句,接上刚刚的话题:“姑娘,我听你一口普通话,你打听那个邪门儿的屠宰场做什么?”
“一认识的人在那儿上过班,现在失踪了。”赵肆月信口胡诌。
“别是死的人之一吧?”
“大妈,你知道死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大妈说:“知道一个,叫家富?就屠宰场斜对面那家的男人。被活活烧死了,连渣都不剩,现在屠宰场就给她了嘛,就那个秀莲。一下来了两条人命,本来经营就不好,人命过后又闹鬼,家富的婆娘闹赔偿,老板把屠宰场抵了,工资都没给工人结算完就跑了。说起那个屠宰场都晦气,莫名其妙的起了火,那个家富不小心被反锁在值班房里面,一道铁门关着烧。出了事之后赔偿都还没谈妥,又遭了一个,人家都说,那个屠宰场阴气重,闹鬼!”
那个变了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