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说说我们的仇是怎么结下的?”
另外一个查了案底的民警过来,对于有案底的,他们通常不会太友善:“刘虎,你在荆州被关进强制戒毒所两次,在重庆还因为组织□□交易被关过一次,你们两个男人,人家一个女人,你也好意思说是人家欺负你?”
转头,民警对赵肆月的语气要温和得多:“没想到赵小姐是瑞士籍。”
赵肆月是瑞士籍,中国相关部门对外籍友人通常比较友好的。
并且,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颜值即正义。
赵肆月懂得审时度势,她指了指肩上被刘虎戳的洞,伤口不深,血染了白体恤,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
“这怎么算?”
“这又怎么算?”刘虎指着自己和瘦子的伤问赵肆月。
赵肆月乐了,抱着手肘往凳子上一靠:“刘虎,我得提醒你,外交无小事。”
刘虎一听,气势焉了一半。
民警提醒:“刘虎,我提醒你最好还是私了,要是走起诉程序,有你好果子吃的!”
刘虎没说话,眼睛滴溜转,脑子里跑过一个一个主意。
罗东生和黎蔓枝倒回来的时候面铺关了门,门外的桌子板凳未收,东倒西歪,混着碎碗和落了一地的筷子,看得出打斗的痕迹。